- 华盛顿卷入领土争端可能导致与中国开战2021-03-25
特德·盖伦·卡彭特(Ted Galen Carpenter) 伦道夫·伯恩研究所高级研究员
早就应该全面重新评估华盛顿在东海和南海争端中的立场了。隐晦的义务和战略模糊只会增加各方所面临的风险。
- 准确理解中国共产党是把握中美竞争的前提2021-03-25
王义桅(Wang Yiwei) 中国人民大学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院副院长
理解中国共产党是重建中美政治互信的关键。美国应理解重塑共产党观,并籍此重塑中国观。
- 以审慎务实态度看待安克雷奇会晤2021-03-24
李岩(Li Yan)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世界政治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安克雷奇会晤出现的激烈外交交锋正是中美关系当前所处困难局面和复杂性的充分展现。我们仍然需要以一种审慎和务实的态度看待此次会晤,看待充满诸多复杂性的中美关系。
- 解读国际社会关注的“两会”议题2021-03-23
陈积敏(Chen Jimin) 中国国际友好联络会和平与发展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
随着中国经济总量提升、综合国力增强以及国际影响力扩大,“两会”越来越受到国际社会关注。笔者就国际社会较为关注的三个议题分享个人观点。
- 国际关系民主化与中美关系远景2021-03-23
张云(Zhang Yun) 日本国立新潟大学副教授
国际关系民主化背景下的中美关系远景并不是没有管理的无序的民主化,而是一种不仅中美之间相互监督和相互制约,其他国际社会成员也对中美两个大国进行监督和制约的有管理的新型大国关系。
- 什么会引发中美战争?2021-03-15
约瑟夫·奈(Joseph S. Nye) 哈佛大学教授
修昔底德把最终撕裂古希腊世界的战争归因于两点:雅典势力的崛起,以及守成势力斯巴达对雅典崛起的恐惧。为了防止新的冷战或热战,美国和中国必须避免过度恐惧和误判变化中的大国关系。
- 美国“过度安全化”使中美关系受伤2021-03-12
马世琨(Ma Shikun) 人民日报高级记者
“过度安全化”令美国作茧自缚,既加害中国,也自损其身。
- TikTok和微信在美国的前景2021-03-12
埃里克·哈维特(Eric Harwit) 夏威夷大学教授
特朗普应对中国影响力的强硬立场,使热门应用TikTok和微信在他任期最后一年成为被攻击的目标,而他的前任也有在美国阻挠中国科技公司的历史。
- 拜登对华政策的困境2021-03-12
王震(Wang Zhen) 上海社会科学院国际问题研究所研究员、中国中东学会常务理事
特朗普虽然离开了白宫,美国对华外交却未必能回归理性的轨道。
- 中美重启沟通需要综合思维2021-03-10
王缉思(Wang Jisi) 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中美交流基金会特邀学者
讲到中美两国之间“重塑政治互信”,我想到了一份我与美国同僚李侃如(Kenneth Lieberthal)在2012年合作撰写的报告,题为《中美战略互疑:解析与应对》。我们提出通过加强两国间的沟通和互相理解来减少战略互疑。如今,九年过去了,遗憾的是,中美之间的战略互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在加深。
- 怎样与中国合作2021-03-11
沈联涛(Andrew Sheng) 香港大学亚洲环球研究所特聘研究员
肖耿(Xiao Geng)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金融研究院政策与实践研究所所长
拜登计划建立一个民主国家联盟来遏制中国,这将是一个巨大的错误。美国和中国应当为保护全球公益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不是争夺全球主导地位。
- 拜登能够联欧制华吗?2021-03-11
孙成昊(Sun Chenghao) 清华大学战略与安全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
拜登政府希望把中国打造为凝聚同盟合力的最大外部议题,既满足大国竞争的需要,又能借此重振同盟团结。然而,跨大西洋关系仍将遭受“特朗普遗产”的制衡。
- 中美关系的预警指标2021-03-03
沈大伟(David Shambaugh) 乔治·华盛顿大学艾略特国际事务学院席格尔亚洲研究中心政治学与国际关系学教授,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杰出客座研究员
虽然有些人预计拜登新政府会“重置”美中关系,但事实似乎不是这样。早期迹象显示,就算可以预见到策略上的一些变化,但前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在相当大程度上将被延续下去。
- 中美能跳起“小步舞”吗?2021-03-03
赵明昊(Zhao Minghao) 复旦大学美国研究中心副主任、教授,中国论坛特约专家
考虑到当前处理中美关系面临的各种困难,“小步舞”做法及其所蕴含的智慧对中美两国领导层来说依然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双方要重新找回“外交的艺术”,仔细捕捉和准确解读向彼此释放的政策信号,探索开展有效对话、以行动积累互信的新模式。
- 拜登政府“外交为民”新理念与中美关系未来2021-03-02
张云(Zhang Yun) 日本国立新潟大学副教授
拜登新政府在外交理念上正朝“外交为民”转向。这种转向在国内体现在美国外交为国内经济建设服务,在国际上则体现在美国外交要更多地通过外交斡旋等非军事手段实现国家利益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