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百年全球战略: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美国全球霸权的历史演进》 |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美国全球霸权的历史演进》包含了十个关于美国的十个创新研究成果。
第一,系统提出美国全球霸权动因。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认为,地理条件并不存在绝对优劣之分,归纳了美国获得全球霸权的四条历史经验:一是将引领第二次工业革命,将其经济科技成果顺应全球市场与贸易大潮流;二是在灵活巧妙地与欧洲列强和日本战略周旋中,形成稳健而不失灵活的国家大战略;三是与当时最强者英国避免战争前提下,充分利用战争和危机,谋求和塑造国际秩序中有利位置;四是激发国家和社会创新本能,主动进行其他国家军队难以追赶与仿效的军事变革。
第二,指出了美国谋求全球霸权时发挥道德工具作用。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认为,美国近一百年全球战略不能完全归咎于单纯的实力政策,还在于通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实现道义、实利、地缘政治主动权的全面战略收益”。“威尔逊主义不仅制定了美国构建新世界的道义标准,还启蒙了实用主义的运用逻辑:根据荣誉和道德的感召,将追求现实利益与天赋理想浑然天成的结合,在复杂形势中进退自如、灵活取舍,而非孤芳自赏般超然处之。”
第三,指出美国全球战略的最大弊端滞后于最大危险加剧及其根源。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从经济、价值观、军事等变量维度分析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失误,鲜明地指出美国面对纳粹德国和日本时的战略思维漏洞:“当共同利益无法确保时,纯粹的商业原则就不可能支配大国之间的经济关系。”这两种对立理念结合后,“免不了间歇性偏离与左右摇摆。”
第四,指出美国推动组建全球军事同盟为全球战略服务的基本经验。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认为,美国全球同盟是服务于全球战略的一个重要支撑,日益成为全球战略的基本载体,尤其是从美英特殊关系、北约、美日等同盟体系的地缘政治影响上可以看出,美国全球同盟的本质是美国以控制全球海洋为基础的全球战略承载。
第五,从“遏制战略”的理论逻辑洞见美国战略思维中的弱点。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认为,坎南继承并超越了马汉和斯派克曼的现实主义说教,引入了意识形态、政治制度、民族文化等变量,为遏制战略成为“杀死”苏联的政策提出了行之有效的策略,但缺乏马汉和斯派克曼历史性的灵动智慧,以美国人自己的理性逻辑,一厢情愿地将苏联当作永恒不变的绝对理性个体。
第六,将军事变革的原理给予清晰的阐述,体制是“土壤”,装备和人是“果实”。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分析杜鲁门政府、艾森豪威尔政府、里根政府三次美国军事体制重大重塑过程,提出了军事体制改革的核心价值,即精英团队决策制度,有利于综合衡量国家利益的风险、效益、代价,提升制定军事政策、运用军事力量、建设军事力量的专业化、法制化、集约化程度。
第七,提出了美国在亚洲失败的根源,难以在现实利益与价值观之间进行平衡。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认为,美国在东南亚的成功,令遭受千年封建糟粕和外部力量侵害的民族走向上现代国家道路。这是美国对人类社会的贡献。美国在东南亚的失败,是僵化地固守意识形态,无视其他民族的自我追求,而将自身政治制度强加于人,否则便“刀兵相向”,最后导致自己也陷入战争泥潭,拖延了整个世界共同走向繁荣的步伐,也制造了令自己痛苦的对手,其根源是各种力量各守畛域,而非开放合作。
第八,提出美国塑造和保持军事优势的方法是,使军队成为举国之力变革的受益者。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认为,美国军事优势不仅是美军作战能力优势,而是美国举国变革创新在军事领域内的体现,尤其是引进全新科技成果,培养和使用富有变革精神的领导者,使之在不断变革中,令他国军队成为追随者和模仿者。
第九,美国全球战略的落实机制是对创新行为的包容。弱点是整体利益容易被局部利益“绑架”。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将美国全球战略看成是多数人秉持自身价值观和尊重多元化的结果,因而提出,美国笃定自己独特的价值观可以放之四海而皆准,支配其行为的是多元化社会力量,而不是少数利益集团。其大战略取决于多元化社会力量之间在理念与利益全部领域内无法用数学方式计算的妥协与融合,而不是某一领域利益与理念的垄断。因此,美国大战略成败取决于它是否和在多大程度上切合完美的个人自由与市场竞争以判定国家安全与利益,在外部现实世界中不断平衡矛盾。
第十,美国军事变革与地缘政治行动二者内在关联。
《美国百年全球战略》认为,冷战后美国历次军事变革都产生了新的激励因素,驱动着我们思考和采取新的地缘政治行动。反过来,新的地缘政治行动为美军注入新的科技成果主动变革,提供了新的“导航仪”。